“不。”苏韵锦眼泪滂沱,“江烨,孩子才刚刚出生,你还没听见他叫爸爸。你不能走,江烨,你不能走。”
绝望就像疯长的藤蔓,蔓延遍苏韵锦的心房。
萧芸芸心里所有异样的感觉戛然而止,平静的看着沈越川:“你很失望吧?”
这时,外婆突然笑了笑,朝着她挥了挥手:“佑宁,外婆真的要走了。”
苏韵锦奋力反抗,可是一点用都没有,后来她才知道,原来是苏洪远的生意出了一点问题,需要姓崔的帮忙。
唯独苏亦承对即将上演的戏码没有太大的期待。
回到公寓后,他打开笔记本电脑,给当年替他父亲主治的医生发了一封邮件。
“……遗弃了那个孩子之后,苏韵锦的抑郁症并没有好转,甚至更严重了。当年苏韵锦的心理医生隐约跟我透露,送走那个孩子后,苏韵锦一直在做恶梦,梦到小男孩回来找她,说永远不会原谅她这是苏韵锦的抑郁症无法好转的最主要原因。”
江烨失笑,作势要接过包子:“我可以自己吃。”
“唔,那先这样,晚点见!”
一切如老Henry所料,一顿饭下来,沈越川和苏韵锦之间虽然还没有那么熟络,但至少已经不再生硬。
可是面对萧芸芸,他突然不确定。
可是现在,她睁开眼睛已经直接能看见陆薄言了,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,她已经习惯了有陆薄言的生活。
她倒是不介意承担痛苦和磨难,可是她不能失去江烨。
“不。”苏韵锦说,“他走的时候,你在他怀里,我在他身边。他应该只有遗憾,没有痛苦。”
出了教堂,远远的看着一帮女孩蠢蠢欲动想要接住捧花的样子,苏简安突然想到电影里经常出现的巧合:“你说捧花会不会被芸芸接到?”